戏演员。
没有人比她更适合、更能带动情绪,何况选中的男演员本身对她抱有一定的好感。
当她成为感情引导的支配者,她就必须比被控制者更靠近对方需要饰演的角色。
是瑞亚和乔纳森·斯通合力把“美国队长”这个人物从口述、文字、影像中重新塑造出来,在银幕上再生。
负面的批评声音执着于指责电影省略了太多属于“美国队长”的英雄光辉,但几乎没有对角色形象不满的抗议。
不管怎么样,她完成了佩吉交给自己的任务。
《佩吉·卡特》成功地让全世界都再一次对旧日的战争英雄瞩目。
但是这样一个由她重新打磨、重新构建,不可避免地加入自我解读、戏剧性重组的英雄人物,却真的“活”了过来——
这种感觉对瑞亚来说过于微妙。在她的电影梦里,美国队长是一个“角色形象”,而不是“活人”。
当史蒂夫·罗杰斯是角色,他是可操控的、可修改、可任意解读的。瑞亚把她的“史蒂夫·罗杰斯”掌握在手里。
可是一旦史蒂夫·罗杰斯真的重新回到这个世界,和他有关的很多东西都因为未知变得不可控了。
他会有自己的眼睛、耳朵、嘴巴,有自己的思想。
他会怎么看待这个全新的二十一世纪,怎么看待编写自己历史的电影《佩吉·卡特》,怎么看待用手段获取自己恋人信任的瑞亚·诺伦?
而她自己要平衡好怀疑、利用和信任、合作之间的界限。
来克斯·卢瑟引出了她的疑心,霍姆点明了她可用的手段——
瑞亚示意:“我需要他具体的苏醒时间。他醒过来的时候,必须第一个看到我。”
她没打算做什么,不然瑞亚现在就可以做手脚。
只是她需要一些保证,美国队长不会反对她——
所以他最好信任她。
这已经是瑞亚能想到,最温柔最善解人意的,不违背道德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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