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不要他。
他要丢下他。
只是想到五个字，他都觉得骨头发冷。
许诺安抚他：“其中肯定有误会，娘亲去问问他！”
白小谷咬着淡色的下唇不吭声。
许诺心疼：“乖，娘亲永远是你娘亲，别难过。”
白小谷：“嗯……”
可是他好怕九大寂不要他，如果是因为他有大身体……他不要可以吗，他可以不吃东西，永远都不吃。
许诺拍拍他肩，出屋。
秦九轻迎上：“娘……”
许诺把白小谷的话说，问她：“你们怎么？”小夫妻闹些别扭很正常，她秦咏年轻时也是吵吵闹闹，不过多是床头吵床尾，根本过不夜。
秦九轻眉峰蹙起。
许诺语重心长道：“娘看得出，你是打心眼里疼小谷，小谷也是打心眼里依赖你，你到底是年长些，心性也更成熟，凡还是要多想些，别惹得小家伙么难过。”
秦九轻没法说。
爹娘的误会他知道，正是因为个误会，他更加没法说出口。
他要怎么说？
他白小谷根本不是那种关系，他直把白小谷当成孩子，白小谷也直把他当成长辈般依赖。
因为是具小骷髅，两人行为举止不讲究。
如今小白骨成人，哪还能再像以样？
白小谷什么都不懂，他呢？
他疼爱白小谷，亦尊重他。
他不愿在他般懵懵懂懂的时候，圈他。
对小骨头说，不公平。
秦九轻垂眸道：“儿子知道。”
许诺道：“快去哄哄他吧，躲在那灶台下，小脸要弄脏。”白小谷模样实在太惹眼，别说落下灶灰，便是花瓣落他身上都嫌累赘。
秦九轻：“嗯。”
许诺离厨房，给小情侣交流的空间。
秦九轻走进厨房。
白小谷看到他脚尖后便缩缩。
秦九轻心刺，声音微哑：“对不起。”
白小谷：“……”
秦九轻：“你不想我教，那我不教。”
白小谷不出声。
秦九轻蹲下身同他对视：“你不想分床，我们也不分。”
白小谷眼睫颤颤。
秦九轻又道：“洗澡我也可以帮你，睡觉……”
白小谷打断他：“双修呢？”
秦九轻：“……”
白小谷抬头看他：“你想我双修吗？”他问句话时鼓起千多年的勇气，连陪伴他度过最艰难岁月的参须真人都忘，连满神书的好吃的也记不住，他想问问秦九轻，想知道他是不是愿意他在起。
秦九轻顿下，嘴角扯出丝苦笑：“小谷，双修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白小谷眼眶红。
秦九轻怕他哭，解释道：“你别难过，我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白小谷愣住：“不能？”
他呆呆，想起神书中说的，视线落落，落到大九寂那儿：“那么大……竟然……”
秦九轻：“…………………………”
“想什么呢。”
“你不能啊，不是说它大而……”
秦九轻：“我是说不能你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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