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摇头边去捧邹竹瑾的脸,“自打与你分别,我每晚都会梦到你,即便将自己忘了,也断不会忘记你的模样。”
“大、大人,请、请您自重!”邹竹瑾奋力将她推开,转身想跑,可又被她拉住了。
月河再也按捺不住,不顾二妮的劝阻,怒意满腔地冲了过来,“喂,你放手!别仗着自己是重明卫,就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民夫!”
二妮听完这话,心里暗暗叫苦,傻姐姐,看衣着,这定是重明卫里头的大官,多少人上赶着把男人送给她调戏,你咋这么想不开呢。
正欲过去劝和,就见月河已掰开时酒胳膊,并再度挡在邹竹瑾身前,“我警告你,不许你欺负他!”
时酒与月河较着力,眸光凛冽,“你与竹瑾什么关系?凭何多管闲事!”
“哼!”月河瞟了眼背后的邹竹瑾,腆着胸脯,理直气壮,“你说阿竹是吧,他是我夫郎,我是他妻主!”
时酒这才留意到邹竹瑾的发髻已是成婚后的式样,且腹部圆滚滚的,看情形几乎快要足月了,于是难以置信地问道:“竹瑾,这是怎么回事?她说的可是真的?”
邹竹瑾面对时酒的质问,深深埋下头,不敢回答。
时酒很是着急,“竹瑾,你倒是说句话呀!”
邹竹瑾死死咬着嘴唇,两行清泪扑扑簌簌,“你、你别问了。”这短短几字,变相承认了自个儿的身份。
月河将邹竹瑾别扭的样子与时酒迫切的神情尽数瞧在眼里,笃定两人有鬼,于是心里一股股冒酸水,口气格外揶揄,“还有什么可说的,大人是没长眼睛吗?没见他挺着个肚子,那里面可是我的骨肉。”
邹竹瑾听完这话,轻轻扯动月河的衣袖,“求你,别再说了。”
“凭什么不说!”月河素日十分沉稳,此刻却被嫉妒冲昏了头脑,颇有
几分争强好胜之心,“阿竹,你告诉她,你是不是我的男人?”
“我......”
时酒见邹竹瑾被逼得又哭起来,心疼得紧,当即怒视月河,“你冲竹瑾发什么脾气,他可是怀着身子的。”
月河不甘示弱,“他是我男人,我怎么对他你管不着!”
二妮见月河竟接二连三顶撞时酒,倒吸了口凉气,赶忙打圆场儿,“大人,我、我姐素来脾气暴,对谁都这样,您多担待。”
时酒不搭理二妮,只盯着月河诘问,“你说是他妻主,可有凭据?”
“凭据?”
“对,就是婚书。”时酒负着手,官威十足,“别怪本官没提醒你,未在官府备案的婚书都叫私约,做不得数。”
月河滞了片刻,将邹竹瑾的手攥得紧紧的,“阿竹的确非我明媒正娶,但却是我从牙行买的,文书俱全,上面还盖着官府的大印。我和他两情相悦,如今只待孩子降生,便会将他扶正,届时找官媒登记造册,绝不会在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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