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处理事情烦躁,我们就可以在你书房外头种一些舒心养身的茉莉花,决明子树结的决明子还可以助眠,有的花伴随着还有结果什么的,都很好。”
胡景若才一说完,向鹰就已经走到了内堂里坐下,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丫头给他放上一盏温热的茶水,他随手端起来喝着。
她给他捶腿,给他揉肩,一面上给他说着她的预想,然后问他同不同意。
向鹰表现出有些为难的神色,然后眼神中却也表现着“你要是能说动我就成”的信息。
胡景若连忙趁热打铁给他说话,然后一面上不停地讨好他,给他揉肩,捶背,说什么是什么。
胡景若看着他,觉得讨好的话都已经弄完了,可他还是不表态,胡景若说:
“要不我帮你洗脚?”
胡景若本以为向鹰会客套一下子,结果他完全不客套,摊开身子坐在凳子上说:
“好啊!”
胡景若有种猪油蒙了心了的感觉,恨不得抽死自己两耳瓜子,不过后来想到,在古代妻子为丈夫洗脚似乎是常有的事情,她若是嫁给了他人也是同样的生活。
既然是向鹰,她也觉得没有那么排斥。
向鹰笑着挑了挑眉,对着外头说了句:“快给夫人准备热水!”
胡景若露出求人模样的假笑,说:“那你同意吗?”
向鹰笑着看她:“不晓得。”
隔了一会儿,流月替胡景若端来了洗脚水,她端过洗脚水,半跪在向鹰的面前,替他拖鞋,脱掉袜子,轻轻地放在水中。
她一面上和他念叨着在家里种花的好处,一面上替他洗着脚,向鹰似乎没有认真地听她说什么,只是温柔地看着躬下身子的胡景若,一言不发,带着笑容。
胡景若看他没有听自己说话,便大声地说话:“你能不能认真的听我讲完话?”
向鹰爱理不理地转头继续喝茶,然而目光却依然没有离开她。
等到洗完了过后,胡景若擦了擦手,说:
“你答应不?”
向鹰笑着温柔地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我怎么可能不答应呢?我就是想看你能求我求多久?”
胡景若手上还有帕子,气极之下,她一个帕子给向鹰扔过去,向鹰的身手自然是好,很敏锐的躲开了她的袭击。
胡景若正准备找其他的东西再砸,谁知道向鹰却拿手挡在前面一副投降的模样,示意胡景若停下,他说:
“你就是这么求人的?”
胡景若强行舒了一口气,看着他,温柔道:“那向将军,你同意吗?”
向鹰笑着说:“你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语罢,哈哈哈哈的笑着,听着这嘲讽的笑声,胡景若的脸黑成了锅底,向鹰连忙过来安抚她说:
“好了好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胡景若转头看他,说:“那你同意吗?”
向鹰带着笑容,眷恋地看着胡景若,仿佛要把她拥入怀中一般说:“当然同意。”
后来很久之后,胡景若去其他夫人家中做客的时候她才晓得,对于妻子而言,服侍丈夫,举案齐眉是一种恩爱的表现,也是一种义务,无论女方身份多么尊贵,男权的世界里便是如此。
而向鹰作为男权世界里的一员,虽然很想享受着男人该有的待遇,却因为胡景若的观念不同,放下了他与生俱来就拥有的大男子主义,与胡景若平等的相处着,尊重她,心疼她,从来没有逼迫她做任何不情愿的事情。
只是偶尔………会犯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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