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裸体的那个？你是说有人裸奔吗？”
“不是那个大卫啊！”
我们从广场回来，一路上因警察和酒鬼的对话笑得直不起腰来，回到养殖场情绪才逐渐平复。
忙了一宿，一个棘手的问题干干净净的处理完成。简单休息吃过早餐，在无名宫的办公室里我给叶炼人打了电话过去。
“货已经发出去了，你那边的进度如何？”
叶炼人道：“不能被你落下太多就是的了，我已经通过皮包公司拿到了欧罗巴智能的供货合同。稍晚他们的采购人员会来验货，检验合格后订金就能到手，根据合同内容，一周之内就能拿到全部货款。”
我由衷佩服：“这速度够快的了，不得不夸你一句。”
叶炼人难得谦虚：“没什么好夸的，以低于市场价两成的价格出货，换谁谁都快。还得说你的动作利索，永远都走在自己人和敌人的前面。”
“别商业互吹了，我这边的资金很紧，你拿到货款之后必须第一时间给我转过来。记得渠道一定要隐秘，欧罗巴智能的能量不小，别被他们追查到资金流向。就算我们的计划早晚会暴露，也不能这么早。”
“我知道了，组织的钱虽然不方便用来资助你的行动，但这笔钱是你的计划周转出来的，组织不会克扣一分一毫。”
我听出端倪：“你张嘴组织闭嘴组织的，是打算把自己排除在外吗？我警告你，这笔钱组织不能碰，你个人也不能碰！”
“你用不用这么机灵啊！”叶炼人情绪激动，转而又软语相求：“孝敬孝敬你亲爹呗，最近组织的资金都用在了全球各地的行动上，总部这边连工资都开不出来了。你帮我周转周转，不然爹这个位置怕是坐不稳了呀～”
我都无语了：“拜托，我是你们的部署，还得反过来给你们开资？！哪有这样的道理。还有，你说总部的工资开不出来，就是说总部之外的正常开资，我怎么没听说过还有工资，别告诉我我情况特殊啊。”
叶炼人被我抓住了把柄，有点慌了：“工资啊...当然有啦，但也会出现一些考核啦，罚款啦，所以你的工资待遇是有的嘛，但是都被扣光了。”
“我犯什么错误了你扣我钱？”
“你签过到打过卡吗？没签到没打卡就算干了活儿也算旷工，这是国际惯例！”
“北台也没有打卡机啊，你这都是借口！”
“喂？信号突然不好了呢。你的资金我用一半行不行，喂喂喂？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还得是亲儿砸，爱你呦～”
在我背过气去之前叶炼人及时挂断了电话。
生气也没办法，出售合金的钱第一步会到人家手里，想怎么扣怎么扣。
自我安慰一波吧，想想人家给我出了飞机，替我跑了业务，又替我发货做账偷税漏税的，没少出力没少担风险，给些好处是理所当然的。
一半的资金缺失是多了点儿，但都说是借的了，以后就有要回来的可能。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不还，我在监管委员会也留了一份大人情。
人情，不会比钱更有用，但有时会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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