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泼粪，要是被我知道是谁，一定叫你来舔干净不成！”
骂了一阵，围观的人反而越来越多。
董书宁见影响不好，忙扯了扯杏儿的袖子，“先收拾了再说吧，不然一会儿客人来了怎么办？”
四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忙用布条堵住鼻子，将门前的台阶冲洗了好几遍，还撒了些花露，才总算闻不到味道了。
余晚竹和宋小兰来后，杏儿等不及，两人刚一进门，她就急急把这件事说了。
董书宁斟酌道：“主子，您看是不是有人针对咱们芳容阁？”
宋小兰皱眉思索了一会儿，“长嫂，咱们与粉仙斋打官司的事，城中也都是知道的，那赵荣的下场那样凄惨，即便咱们生意好，招人妒忌了些，可他们真敢跟咱们过不去吗？”
“况且，仙仙姐姐也早就放出话去了，对外她都是说，这芳容阁也有她一份，别人真敢得罪顾家大小姐？”
余晚竹摇了摇头道：“别人是不敢，那粉仙斋呢？”
“粉仙斋？”宋小兰惊讶道：“他们店都关了，怎么还能跟咱们作对？”
余晚竹道：“你别忘了，发配的只有一个赵荣，他的妻女还在城中，她们想必也是恨极了芳容阁，能做出这样的事，也不算奇怪。”
“那怎么办？”
余晚竹沉吟片刻，“书宁，你去查一下，赵荣的妻女现在何处，我去会会她们。”
“会不会有危险？”董书宁有些担忧。
既然赵荣的妻女已经恨极了芳容阁的人，那主子要是去了，她们说不定会铤而走险，做出些什么。
“无妨。”余晚竹勾唇一笑。
赵荣的妻子孙氏，正在自家院里洗衣裳，忽然听到敲门声，便叫女儿赵婷去开门。赵婷应声前去，待看见门外所来之人，惊讶地后退了几步，“是你？你们怎么来了？！”
说着就赶忙凑到孙氏身边，害怕地扯了扯她的袖子，小声道：“娘，她...她们找过来了！”
“怕什么？”孙氏瞪了她一眼，抄起手边的板凳就朝着两人走来。
“是她们害了你爹，还有脸过来？！”
自从赵荣被抓，自家的生意也做不下去了，不但卖了铺子，还将原来的宅子也卖了，只为了能凑些钱财，能让赵荣在路上打点一二。
母女两个搬到这个小院子里，日子一落千丈，心里都是恨毒了余晚竹的。
余晚竹见到两人，却总觉得有些熟悉，可想了半天却没有记起来。
这时，宋小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长嫂，我记得她们，咱们还在玉宁街摆摊时，她们就来做过妆面，当时盯着你一直看的人，就是她！”她指向赵婷。
原来如此。
余晚竹似笑非笑地道：“想必当日在粉仙斋，给客人做妆面的人，就是你吧？”
“光看了一回，就能学去我们芳容阁四五分的精髓，你的天赋倒是不赖！”
赵婷哼了一声，“别在这假惺惺，你们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余晚竹问：“在芳容阁门前泼粪的，是你们？”
“呸！”孙氏恶狠狠地骂道，“你凭什么说是我们，有人看到吗，可别胡乱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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