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夏天的衣裳,但还没想好选什么,多看些新样式,就能……就能……”
祝银屏不擅长说谎,一番话讲的颠三倒四,但是陶子谦听懂了。
从前他每天出门,总是很想祝银屏也像其他人的娘子那样,多问问他要去哪儿,做什么,会见到什么人,多久才能回来,给她带什么新鲜玩意回家……但她从来没问过。
他的确也不是去做什么经天纬地的大事,无非是这里搞点小花样,那里添点巧心思,赚些不多不少的钱,打发竟日无聊的光阴,她本就怕沾染上铜臭气,不爱多问也实属平常。
却原来,她是知道的。
屏娘心里多少也有我啊……
深沉的黑眸里染上了一点温度,嘴角也向上偏了一毫,陶子谦老实规矩地回答:“这段时间……暂时不离开金陵。丰瑞祥那里,每逢旬日前一天或前两天,未申之间,陶某通常会在。”
这样,就好像在将他们从前未完成的对话填补完满,当是圆一个从前的愿望吧。
祝银屏却不这样想,听他说完,她双眼一亮,又燃起了希望和斗志。
不急,他的店又搬不走,慢慢来,她偏要缠上他。
她眉眼含笑,起身福了一福,柔声道:“那今日便不叨扰了,改天妾身再到贵宝号拜访,希望届时能见到郎君。”……故意说的好像他们有了什么约定一样。
陶子谦侧身向后,为她让出道路,缓缓说:“陶某,翘首以盼。”
祝银屏出了幕幛,步伐轻盈,没走几步,却突然脚下一顿。
慢……是不是有什么事,被她给忘掉了?
祝银屏凝眉苦思。
“哎呀!”她猛拍了下自己额头,“哎呀……翠儿!”
“哼!你的好丫鬟!”
薛达那讨人厌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冷冰冰,同时又压抑着怒火。
祝银屏乍然转身,只见高大威猛的定远侯立在路旁,满脸怒容,身后还跟着两个五大三粗的家人,那两个家人之间――
她的小丫鬟翠儿被两人一左一右拉扯着,哭丧着脸,身上还满是灰土划痕……
好你个薛达!竟敢欺负我的人?!
祝银屏即刻上前,“啪啪”拍开那两个家人的手掌,咬着牙根问:“定远侯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为难我的小丫鬟?”
薛达冷笑:“哼,谁为难她?薛良、薛成,你们说说这丫鬟都干了什么好事?!”
那个略年长些的家人说:“回侯爷。今天上午我和薛成在小花园里例行浇水除虫,这丫头一直鬼鬼祟祟地在外头偷看,我见她不对劲,出去赶了几次,原以为她早走了,结果后来给杜鹃剪枝,却发现她藏在杜鹃树后面,探头探脑的。喏,她那衣服上的破处就是叫杜鹃枝条给刮坏的,想必是趁我们不注意,□□跳进来的。”
薛达往祝银屏和翠儿面前逼近了一步,问:“这朱焰杜鹃是专门从蜀地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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