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赵肆月抬起眼皮看他:“这跟我希不希望他们好有关联?”
常战顿下,点了三支烟做香,拜完赵肆月的父母起身。
他说:“98年洪灾,我也是受灾群众之一,我家住在二楼,洪峰来的时候,我爸我妈带着我上了顶楼,顶楼人多啊,有的被挤下去的,从此没了消息。剩下的人,也是眼睁睁看着水位越来越高。我想,我爸那么希望我死,应该不会管我了吧?”
听到此处,赵肆月看了他一眼:“后来呢?”
常战顿了许久:“后来,水位越来越高,我爸举着我妈,我妈举着我...”
赵肆月的动作顿了一下。
“我被救了,他们死了,捞起来的时候,他们还保持着托举我的姿势。我是后来才知道,我爸是个艺术生,不小心和我妈有了我,因为不想伤害我妈,所以他和我妈决定生下来。他的梦想因为我才搁浅,所以他把希望都寄托在了我身上,方法不对,但希望我好的心意是真的。”
赵肆月浅笑,目光柔和了几分:“常战,你很幸运!”
常战笑笑:“赵肆月,你和我爸的脾性一样,嘴硬心软!希望他们好,却抵死不承认。”
赵肆月笑了,笑着笑着笑出了声:“结果你不一样没有走上艺术道路?就像最后他们最后不管不顾的死了一个道理。”
常战拿眼斜她:“我是真的不喜欢那条路,再说了,人活着就是一个单独的个体,我们没有理由干涉别人,当然,也不能让别人干涉自己。”
所以说,即便是血亲,也只能尊重对方的选择?
赵肆月没说话,常战点的三支烟渐渐燃到了底。
常战提议:“来都来了,也别再管过去怎么样,跟他们说两句吧?”
赵肆月蹲下身,伸手抚摸墓碑上的照片和字。
“说什么?死了的人不会说话,自然也不会听话。”
说到最后,赵肆月手中的动作一顿,碑上刻的慈父母,所以她应该还有弟弟妹妹的?
赵肆月拿了手机,点开手机手电照向墓碑。
立碑人:梁烨、赵知秋。
轰的一下,赵肆月的脑子一下子炸开。
一旁的常战也看见了立碑人的名字,是哪个梁烨?
赵肆月握紧了手机,正准备关手电,常战抓着她的手。
光线打到墓碑右侧:
赵仕辉卒于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八日
方淑珍卒于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八日
赵肆月和常战出来的时候,黎蔓枝和萧何在门口跟守夜的老头唠着嗑。
看见两人从里面走来,黎蔓枝磴蹬蹬上去。
不敢问赵肆月,黎蔓枝绕到常战身后,小声的问他:“战爷,是他们吗?”
常战没搭腔,看着走向停车场的赵肆月背影:“小黎,饿了吧?”
黎蔓枝点头如捣蒜:“前胸贴后背了都!”
“走吧!叫萧何开车去。”
一旁的萧何总算从大爷的灵异故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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