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裴书临看得眉心一跳,伸手急急把她的举动制止。
一路上车开得飞快,还得时不时照看好旁边这位好动的“宝宝”。
简皎月喝醉酒话变得超级多,看见小区里一条狗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平安锁都要屡屡回头。
到电梯里,整个人趴在裴书临怀里,腿夹着他腰。
那件西装外套缠在她腰间帮她挡住凌乱的裙角。
简皎月把脑袋埋在他凹陷的颈窝,唇贴着他弓起的肩胛骨碎碎念念:“裴书临,刚刚那条狗有项链。”
“嗯。”他耐心地应了一声。
她手指戳戳他后颈那,小小声:“我也想有项链。”
裴书临拍拍她的后背,哄着:“明天给你买。”
幸亏是一栋一户的梯型,否则别人看见他们这模样简直会觉得诡异。一个俊朗的男人身上攀着一个醉鬼女孩,他还挺认真地搭腔交流着。
简皎月揪住他湿润的发根,垂头丧气:“不一样的。”
小时候,她很羡慕那些手上戴着红绳子的女生。
那条简简单单的红绳在简皎月心里比几万块的首饰要贵重多了,她看过姐姐简皑雪手腕上也有一条。
红绳子和长命锁,只有妈妈想为自己孩子求平安好运才会系上去。
可金蓉从来没给过她。
“呜呜呜呜我也想要啊,为什么就我没有……”简皎月趴在他肩膀上难过地哭起来,像个缺爱的小孩。
哭声在电梯打开的那一刻,久久回荡在过道上。
裴书临捂了捂她的嘴,看着她茫然的眼睛,温声:“小声一点,我们进门再哭。”
不是让她别哭。
他从来都顺着自己的意思,不强求不强迫什么。简皎月乖乖安静下来,等进了家门也不再哭了。
抱进浴室洗澡,裴书临给她脱衣服,白炽灯给她裸露的肌肤上打上一层釉质的光。
简皎月往镜子里看他,冷白肤色,冷峻五官生出禁欲的凛冽感。
灯太亮了,裴书临漆黑精致的眉眼垂下睨着她,眼睑下方拓着淡淡阴影,连他睫毛根都数得分明。
花洒下水珠溅湿彼此衣衫,她害羞地挣扎:“不要……我不脱。”
简皎月为了搭配这件裸背一字肩裙,特地穿得是无肩带的抹胸打底内衣。领口处延伸出的细白脖颈上还有方才他留下的吻痕,一道道地犹如草莓印。
胸口一凉,内里衣服顺着小腿掉下来。
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去,裴书临唇贴上她耳:“湿了,你脱不脱?”
敏感肌肤毫无防备地贴着外面这条沾了水的裙子,简皎月微僵两秒:“你都脱了,还问。”
也许是看她今晚带着醉意更好拿捏。
裴书临手掌压着她纤弱后背,长指扣紧她雪白手腕压下去,故意哄她换了好几个地。
乱七八糟的意识蓦地被落地窗冰凉的玻璃唤醒,简皎月觉察到离开了床,在温存中恍恍惚惚开口:“原来我的膝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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