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看着对方。
白天的时候他直觉告诉他要立刻远离，这种直觉救过他好几次，于是他果断离开。
但作为观中的观察者，如果贸然回到观中，只怕自己比那莫名死去的蛙娘娘还要凄惨。
“你是黒魇观的人？”叶卿从六子那诡异的造型和身法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此时的六子像是一只鬼魂，身体上散发着汩汩淡淡的黑烟。
“你知道我是黒魇观的人还敢对我动手？”六子咬牙，心却不断下沉。
他不傻，对方既然叫出了自己的身份，自然有把握留住自己。
并且，并且六子不知道为什么，从对方身上感到了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他的直觉很敏锐。
在黒魇观想生存下去，实力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懂得怎么求生。
“告诉我你们在做什么？”叶卿不想和他废话。
“观察神的堕落和人化！”六子毫不犹豫说出了他的目的。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坚持，不过是为了一个命令，一个甚至他都怀疑的命令。
他知道，在不远的扬州城有着一个更加庞大的计划，不过他不想牵扯进去。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对的，那个庞大的计划，所有有联络的人全部消失了。
叶卿上下打量他，眼中淡然，却对这个人没有了什么兴趣。
神的堕落和人化，听上去的确可怖深奥。
可正也是这种深度，眼前的人根本达不到，只怕这人干的最多的就是混日子。
六子看到对方这目光，心中不由一虚，本已经用观中法术将自己虚化，此时竟然有了冒冷汗的感觉。
“我发现了一个秘密，我知道一个秘密。”六子立刻大喊出声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你真名叫什么？”叶卿忽然转移了话题。
六子愣了愣，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脱口而出道：“我真实的名字也叫六子。”
叶卿点头，道：“说吧，你发现了什么秘密？”
“我发现，这些神都是假的！”六子忽然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还偷偷朝着四周看，脸上露出惊惧之色。
“哦？”叶卿眉头挑了起来。
不知为何，他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竟然有种认同的感觉。
也许是从五行八荒界来的，他从书中记载看见过关于神仙的论述。
那是大能中的一个境界而已。
在五行八荒界，那些大能们自然去过那号称神仙聚集的直符灵动界，也留下了很多记载。
据传上万年前，六界还发生过几次大战。
仙人，五行八荒界也是有的。
但芥子六合界不同，更加光怪陆离，不能以常理推论。
“跟我走！”叶卿开口。
六子无声松了一口气，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
两人很快消失在黑夜之中。
一座小村庄内，一座普通的农家宅院内的一间屋子。
叶卿示意六子坐在，“说说你是从什么地方看出，神仙是假的。”
说话间，他已经朝着四周扔了两张红色的符咒。
符咒化成了两道火焰燃烧殆尽，四下变得异常安静。
莫名的，六子竟然感到了一种安全感。
“那蛙娘娘还在弱小的时候就被我们同门一位师兄发现了，他发现一只青蛙竟然出现了一丝的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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