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扫地,你又能如何?”
倩娘眼中这才有一丝惊恐。
容昐走上前,挑起她的下颚,望着她年轻貌美的容姿,告诉她:“别自作聪明,我若要处置你,易如反掌。今日只稍作惩戒,不过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饶过你最后一次,若下次还敢在犯我先打折蜀桐的双腿。”
倩娘死死的瞪著她,开口:“你如此恶毒,表哥知道吗?”
“怎么?”容昐勾起嘴角,一笑:“你要告诉他?”
“天理昭昭,你会有报应的!”
容昐把她的下巴越捏越紧,捏的她脸色都变了,容昐才甩手放开,她整个人倒在地上,容昐直起身子,俯视:“报应?报应不报应也不是你说了算。”她转身。
她当初若有这一半,宋芸儿,姚梅娘的结局,早非如此。
在这深宅之中,犹如炼狱,终于一步一步把她磨练到今天这个地步。
她不会再回头了,回过头去看从前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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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庞晋川回来时,神情疲惫。
他把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回来第一句话跟她说:“今晚你要替我沐浴更衣。”
“好。”
温热的水拂过两人的身子,他紧搂着她光滑的肌肤,在她肩头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他的感情很热烈,知道她的身子不能承欢,也仍然抱着她不放。
容昐伏在他肩头,双手从他的心脏滑过,滑到他唇边,如蜻蜓点水般落了下去,她问:“今日见过皇上了吗?”
“没有,他病中谁都不肯见,连皇后也被摒在门外。”他缠着她:“不过他革了我次辅之职。”
容昐一怔,他很满意在她脸上见到担忧的神色,不由勾起嘴角:“但他没敢动我根本。”
此刻皇权和相权此消彼长,皇帝病重需要倚靠庞晋川,也忌惮庞晋川,若是轻举妄动,恐他跳脚,逼宫。
“太医如何说?”容昐问。
庞晋川摇了摇头,将她从浴桶之中抱出,直接擦干净了,抱到床上,占有性的将她压在身下,修长的双手细细摸过她的眉,眼,鼻,到红唇,眼中闪动着一丝复杂的光芒。
他说:“他不信任何人,江道平传不出任何消息。”
“咱们会赢吗?”
他抬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只是笑,许久后翻身从她身上下来,搂着她:“睡吧,不管如何我都在你身边。”
容昐叹了一口气。
他问道:“容昐,我与你有没有说过情话?”
她没有回头:“没有。”
庞晋川在她耳边用极低的声音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割舍不下了,这个女人。
一生的筹谋,算计,竟是比不过她。
容昐翻过身,钻进他怀中,狠狠的咬住他胸口的肉,咬的牙齿都酸了,他胸前也流了血,她才说:“我不稀罕。”
“真狠心。”他哈哈大笑,搂紧了:“我会让你稀罕的。”
两人许久竟没这般平静过,也没再没出声,烛火已经燃烧过了一半,被风吹过明明灭灭,不断的跳动着。
他今日实在过于疲惫睡着了,她却有些兴奋,在辗转许久后,起身披了一件单衣去隔壁看小礼物。
乳母轮流守着,正喂奶,小礼物不知吃了多久,还含着不肯放,小眼睛却已经阖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还带着泪珠。
容昐摸上她的额头,轻声问:“怎么哭了?”
乳娘回道:“刚才找您呢,爷嘱咐人不许进去打搅,小姐哭的不成,后实在见不到您才肯喝奶。”
“真坏。”容昐亲了亲她,小礼物柔软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乳娘。乳娘问:“太太可要抱?”
“不了。”她起身往佛堂走去。
用火折子,点亮了烛光,照亮了满屋亮堂,她连烧了三炷香,匍匐的跪在蒲团之上,诚心合掌。
她心中有鬼,所以拜佛。
身后忽然搂来一个臂弯,将她整个覆盖,庞晋川醒来没见到她,找来,见她一人跪于佛前。
“怎么半夜不睡,让我好找?”
容昐用劲所有的力气拽住他的手臂:“我在南泽听闻过,洋人有一种新药叫鸦片,可治皇上脑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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