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现在的高中里也出jian细呀……”
“我们家乡的老师就不会gān这样的事。”
最先进来的男生很有绅士风度地问：“你们有谁知道一中这事到底怎么样了吗？”
“具体的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就只是知道她偷题给学生做啦，然后还拉拢参与期末统考的出题组，给本校的学生泄题。听说背景也可厉害了，和咱们班的那个谁家里一样厉害。不过，有什么用呢？学校再怎么封闭消息，还是有谣言能流出来。”
“听说举报的还是她自己的学生！”那女孩神秘兮兮地说。
“是个女生吧，长大了估计也是个心机婊。”
女生们像在听一个好笑的笑话，互相闹着议论纷纷。
贺陵看着看着作业，手里也不知不觉地停下来了。
一中？
一中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事，他怎么都不知道？
曲珦楠的手机闹铃嗡嗡地响起来，他从一直闭目养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翻身找到手机把它给关上了。
一扭头，谭霜四仰八叉地躺在chuáng上，死了一样，睡得那叫一个安宁祥和。曲珦楠不禁扶额：还说好的到点叫醒自己呢，不靠谱。
“谭霜。”
“谭霜？”
靠，叫不醒。
“别睡了，赶紧起来，到点了。”
谭霜抱着被子哼哼一声，眼皮抽了抽，马上要醒过来了，嘴里无意识地嚷嚷：“……chūn困秋乏，诶呦妈的好暖和不想起……”
说完他就伸了个懒腰，像一条猫一样，身体看上去拉得更长了。
要说困，曲珦楠比他更困。换了一个新环境他压根儿就睡不着，一中午都陷在软的令人发指的chuáng上，觉得身上哪哪儿都酸软。偏偏谭霜的窝又那么暖，他躺着躺着就感觉自己身体真的是累得很，特别想像谭霜一样死过去，可是大脑还处于一种兴奋状态，怎么呆着都不是那么舒服。
曲珦楠想了一中午手机号码的事，谭霜做了一中午美梦，梦里到处都是软绵绵的chuáng和香喷喷的饭，要是曲珦楠再放任他死一会儿，他估计一会儿就能睡着打出嗝来。
慵懒过后，还是得起chuáng。
谭霜坐在chuáng边，鼓着腮帮子，看上去似乎在发呆，奈何印堂正中一团黑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在为下午还得去上学而发愁。多少课呀，多少作业呀，多累呀。是个学生想想都要头大，曲珦楠也一副很没jīng神的样子，虽然也连连打哈欠，但还是二话不说把外套递给他：“走。”
两个没jīng打采的小孩儿收拾一番，灰溜溜地滚回学校去上课。
进班之前，谭霜叫住他：“你晚自习还上么？”
曲珦楠正要上楼，听见以后半停在楼梯上回过头来看着他：“当然上，怎么了？”
谭霜眯缝起了眼睛，还是一副困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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