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遥想十年前，仙榜前十不过也是以合体境为门槛，如今短短十年过去，便诞生了这么多合体境强者，一切都在变好啊。”
此时，木屋缓缓打开，一名容颜无双的女子站在了灰衣男人的身后，将双手放在了他的肩上，目光温柔，别有深意的说道。
灰衣男人拍了拍她的手背，转过身，将目光放在了那只硕大的乌龟身上道，
“雪凝，爸爸要和这个龟爷爷说点事，你先去找哥哥玩吧。”
“好！”
小女孩乖巧懂事地应了一声，撒开脚丫几步轻点，朝着天空中的小金马追去。
见她离开，灰衣男人才对那乌龟说道，
“玄武，让你陪我女儿玩了这么久，委屈你了。”
那只巨龟身上光影一闪，变作了一名秃顶老者，不过他的早已失去了之前那般凶神恶煞的气焰，诚惶诚恐地对灰衣男人恭敬说道，
“不敢！之前是老夫有眼无珠，不识泰山，不知那俩孩子是李阁主的儿女，请李阁主饶命！”
灰衣男人笑着摇摇头，说道，
“我哪还是什么李阁主，这世界上早就没有顾相阁了，现在我是寒相居的居士，你可以叫我李居士。”
玄武低头干笑了两声，不知该如何接话，但在犹豫了一会后，又对他问道，
“我听那些晚辈说......说李阁主在天门就已经......已经......”
剩下的话，玄武为了避嫌，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死了对吗？”
李相悠悠的看了他一眼。
“当然不是！这只是那些竖子小儿的胡言，老夫知道李阁主非同一般人，自是不信的。”
玄武连忙恭维道。
“实话告诉你，连我也以为当时会死，可我就是活下来了，唉！天命难绝啊。”
李相仰头看着天际，目光深意，
“或许，我就是那个祸害，遗千年吧。”
“李阁主，这是哪里话，您吉人自有天相。”
玄武赶紧附和了一声，笑得比哭还难看。
李相此时从石凳上站起身，慢慢走到了玄武的面前。
玄武见李相面目严肃，还当是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跪在了地上，头在地上撞得咚咚作响，连连说道，
“李阁主饶命！李阁主饶命！”
李相哑然失笑道，
“你现在是怎么回事？在那些晚辈眼里，你好歹也是一方霸主，怎如此胆小？我有那么可怕吗？”
“老夫......老夫是尊敬李阁主！”
玄武内心也是一阵酸楚。
他这十年来固然是凶残了一些，杀了很多后辈，凶名远扬，但归根到底也是为了自身修炼，和李相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李相才是真正的‘祸害’，十年前就在南金湖留下‘仙葬地’，以武入道时眨眼杀千名仙人，震撼整个修道界。
而后又在仙门大会上将仙榜前十几乎屠尽，巫白云，夏无双，陈仰等绝世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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