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难受。
凌容与见她如此辛苦,简直恨不得自己能替盛欢怀胎十月,代她替这等折磨。
要是他知道这一世盛欢怀孩子会这般,他肯定不会像之前那样,对她日日索求无度。
只是前世盛欢有孕时未曾孕吐,为何这一世一切都变了调?
裴皇后听见儿子溢满心疼与不舍的嗓音,也跟温声道:“都不必多礼,太子妃待在榻上,本宫便心满意足。”
盛欢听见裴皇后的话,轻轻应了声:“儿媳多谢母后体恤。”
这才又乖乖坐回榻上。
凌容与知道自己母后是真的不在乎这些虚礼,倒不似盛欢那么客气,直接转头朝裴皇后道:“母后,酸梅汤儿臣早已让人备下。”
裴皇后见盛欢榻前围了许多人,也不急着靠过去,只在一旁的罗汉榻上落了座,将何太医唤了过来。
“何太医,”裴皇后皱眉,“太子妃这孕吐难道就没法子改善?”
其实女子有孕,孕吐再常见不过,盛欢也算不上严重,只是太子一见到她吐个不停就要召太医。
何太医不敢说是太子大惊小怪,只好将改善孕吐不适的法子,全都说了出来。
“少量多餐,饮食清淡,保持心情愉快就能改善。”
何太医此时虽背对着太子,却隐隐感受到太子再次对他投来,冷如寒霜的目光,不禁满头大汗。
这些话他其实早已经对太子说过,可太子听完却只觉得他就说了个废话,根本没用。
若非一旁的钟太医与赵杰皆点头附和,凌容与差点就要让人将何太医轰出东宫殿外。
谁能想得到,素来沉稳淡定,芝兰玉树、光风霁月的太子,居然只是因为太子妃孕吐不止,就如此阴沉暴躁,好似变了个人。
何太医颤颤兢兢道:“若是太子妃不怕姜味,也可多饮姜汤,姜汤可轻减胃中不适。”
当年裴皇后怀凌容与时,其实也鲜少孕吐,不过当初牧婉清怀赵杰时,就和盛欢一样,一点鱼腥味与肉味都闻不得。
裴皇后隐隐记得,那时替牧婉清看诊的大夫,似乎也提过饮姜汤的法子。
“那就让膳房尽快将姜汤备上。”裴皇后摆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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