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二十八章 可怖的真相(1)_我被附身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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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肺的喊声:

  “葆拉,葆拉!别走!!”

  转过转角,人影不由得捂住了头,却一时不慎直接倒在了旁边的垃圾堆。“那个声音是什么!那个四眼医生是谁!我……我的头好疼啊!那个人,那个声音,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还是听过……”

  “我堂堂卡萨森,怎么会落得这种地步……”

  ……

  “回来了!”

  铁链晃动,牵引着居阳兴轻盈地回到房间。因为刚才的突然袭击,房间里面又变成了一片狼藉,落的是一地的砖石粉尘。望向身后那个巨大的洞口,纵是居阳兴平日里无所畏惧,也不由得无奈地苦笑着。

  “闹得这么大声势,现在恐怕是瞒也瞒不住吧。”

  不过此时更让他在意的,还是在克劳迪娅的精神说过的那句话。

  “那大小姐还是一副消沉的样子,到现在也没个音信……说什么那个刺客就是‘葆拉’?可真是奇了怪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刺客,突然就说她就是那个失踪了十年的家人?不免太武断了”

  他不由得回想起了那个棕色头发的女性站在绞刑架上的画面。“不对……该不会就是她?世上可从来没有两个相貌完全一样的人。”居阳兴的神情逐渐变得凝重。

  一声惊呼突然打断了居阳兴的思路。

  “克……阳兴先生!”面前的衣柜突然剧烈地抖动了一番,露出了莎拉丽丝忧心忡忡的面容,“可担心死我了!您突然冲了出去也不先说一声!”

  “事出突然,我也很抱歉。”居阳兴挠了挠头,把头瞥向一边,不敢正对她的视线。

  “你啊,来,我给你看看伤口。”莎拉丽丝有些责怪地轻哼一声,正要起身检查伤势,身后的房门却发出了一声巨响,整扇门板直接脱离了转轴,化作两半倒在地上。

  “佩洛德!”

  佩洛德喘着粗气,手里的剑还没来得及收回剑鞘。也不管头顶身上沾满了树叶,随手往桌上一摔,而后整个人倒在床上,空洞地望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桌上摆着的,是一串描绘着金雀花花纹的宝石项链。

  “这是什么?”居阳兴顺手抄起项链,摆在眼前一阵打量,“这是金雀花吧……做得还是挺精致的。嗯?背后好像还有字啊……”

  “这是!道格拉斯的项链!”莎拉丽丝抢过项链,呼吸不自觉变得粗重,“他的项链从来不离身的,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佩洛德依旧是一副无神的姿态。“我问你,克劳迪娅……”他一字一句地说着,恍若机械一般僵硬,“你是知道母亲下落的吧?”

  “我?”

  “不是您,我问的是克劳迪娅。”佩洛德拒绝了居阳兴的回应。

  佩洛德话音刚落的时候,在场所有人的精神都传进了克劳迪娅的声音,随着居阳兴轻轻一拍左脸,声音也变得愈发清晰。

  “6月25日,我被关进铁山城堡的第七天,我被押到顶层的处刑台,目睹了母亲的火刑仪式。兹雷扔过了一把火,我就这么注视着她的生命消逝,看着她的身体化成了一块不成人样的焦炭。”

  佩洛德突然笑了起来,掩住双眼的他笑得非常放纵。他突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声低沉的啜泣,尔后,房间内骤然回荡着佩洛德撕心裂肺的哭声。莎拉丽丝的脸上写满了无限的震撼,躲在一边悄悄抹着眼泪。

  “是吗?母亲已经死了啊……”夹杂着哭声的佩洛德陡然坐起身来,一把擦去了眼角的泪水,“你不会想到的,克劳迪娅,道格拉斯确实被关在了青铜山的采石场,不过看守他的,是一个你我都熟识的人啊。”

  “谁!”居阳兴的声音突然盖过了其他人,他似乎也想到了什么,颤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兴奋。

  “是老妈啊,金雀花夫人。”佩洛德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她就站在我跟前,一个站在跟前的,活生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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