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五十章 灰雨,过后_我被附身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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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切成几块。”

  “您是在拿我取笑吗?盘缺阁下?”

  盘缺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只是摆了摆手。“有这点时间,还是多陪陪你那位孤苦伶仃的小姐吧。让她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大的打击,你可是欠了她天大的人情。她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我想你也是逃不过的吧?卡萨森女士?”

  “我还是第一次被人称作‘女士’。”卡萨森莞尔一笑,“你可真让我无所适从。”

  “不仅是名震一时的传奇刺客,还是极为少数的女性刺客。这一点,难道不值得你为之骄傲吗?”

  “我不过是恰好捡回了一条命罢了。”

  卡萨森突然伸直了身子,警惕地望着远处的房门:“幸亏我没有和您聊得尽兴,要是不小心被门后的那人发现,恐怕要折了我这一身的威名。”

  “是索穆尼少爷!可我并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卡萨森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全赖这位小姐送给我的礼物呢。好了,我先走了,免得要被他们起疑。你要知道,我只是恢复了自我意识,可从来没有摆脱他们的麾下。”

  “有缘再见。”盘缺挥了挥手,目视着卡萨森的身影消失在窗户的一端。

  身影消失在视线的瞬间,气喘吁吁的律师解开门锁,浑身瘫软在沙发上。他用仅剩的力气打量着远处的窗户,却只看见盘缺的背影坐在窗前,对着摆在窗沿三个小瓷杯一言不发。

  “您在干什么呢!盘缺先生。”

  直到律师的声音在耳边响过了三遍,盘缺长叹一声,这才说道:

  “我只是想起来,今天是我兄长的诞生之日罢了。”

  ……

  大雨过后,仿佛一切如初。只不过,还是有些地方出了一些变化。

  河边的那家酒店自此再也没有开启,只能看见贴在大门旁边的一张暂时关张的告示。住在附近的人家都不太明白,明明那位酒店的正主还在活跃着,怎么一时兴起选择关张?利润?还是其他别的?种种猜想甚嚣尘上。

  只是,人们偶尔还是能看见一个侍者打扮的青年坐在门口,直到日暮西山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此地。就算有几个好心人去打听,青年却是一句话都不肯说,恍若一字千金一般。

  剧院门口,那位天才的音乐女性的画报依然贴在门外,只是出入的人们都明白,这位女性再也无法踏进这家剧院的门槛了,也许她经常使用的乐器都要为之封闭一段时间。

  医院倒是一切如常,来往的病患与医生令人无暇顾及是否缺席了一位兢兢业业的医生。不过,在那位缺席的属于那位医生的房间,总是能听到一首优美而又悦耳的乐曲。几个他曾经结识的同仁说,这是他曾经谱写的一曲曲子。

  ——海峡的轻风,吹拂着我的心……

  虽然此时正午当空,车夫却提前决定回一趟家了。将最后一个客人停在教堂门口,车夫拉紧斗篷,头也不回地驶向北方而去。他此时已经没有闲暇去顾及那位客人是否交付过小费了,对他来说,所有的东西,都远不如身上这份东西重要。

  一份堪比词典厚重的,揭露着层层罪恶的证据。

  遥望着车夫远去,乘客拉下帽檐,试图让黑色的纱巾尽可能遮盖着面容。一袭黑色的衣裙显得格格不入,然而站在教堂前,那股不和谐早已烟消云散。

  胸前的白花随风舞动,和乘客一同进入了教堂深处。

  “好久不见,我罹难的家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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