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了一声说道：“我用得着司机吗？我自己不会开车啊？还是我找不到司机啊？这就是安排在我身边看着我的！我的一举一动她们肯定都知道的！也没啥，我什么鸟样，她们早就知道了，也没什么避讳的，不知道看着我有什么意思？”
我也不能和他说，那个司机不是看着他的，就安慰道：“到了他们那个层面，什么人都得防着点，这
也很正常，你当年不是一样，防着你那群人的！”
李敏哎了一声道：“那怎么可能一样呢？我那时候不是防着他们，是为了他们好，我不管着他们，他们早出事了！现在可好了，我升了官，一个个都背叛我，没人和我联系了，我是很想念以前的日子啊！过得多快活啊！身边兄弟多，朋友多，女人也多！”
我劝慰道：“人不能老回忆过去，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就想想怎么过好现在就是了？”
李敏苦笑道：“你说怎么过好？怎么过得好呢？”
我突然说道：“离开华信吧！那地方不适合你待啊，你这性格去家私企或者还可以，在这样的公司，既管不住上面的嘴，也管不住下面的腿，早晚也得出事！你啊，能力是有，就是过惯了纸醉金迷的生活，让你像普通打工一族，你肯定是不行的！要我说，直接辞职算了，我给你安排个岗位！”
李敏摇头道：“我哪儿也去不了，在华信干了半辈子了，去哪儿都是从头做起，我没那个勇气，也没那个耐心了，就这样吧！”
我也没再劝了，也知道在他身上，根本获得不了太多的信息，只是有点可怜他，又劝了几句，他就离开了。
走的时候，我在窗外又看见了他的那个司机，紧跟在他后面，寸步不离。
王万江艰难地第二次约了陶明蓉见面，骗她说，万众准备给她支付之前的提成。
为了能见过陶明蓉，我再次回到了成都，见他们见面了，我才走了过去。
陶明蓉看见我，像是看到鬼似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惊恐地问道：“陈……总，您怎么也过来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说话，然后微笑着问道：“日子过得不错啊？可比在万众时候精神多了！”
陶明蓉尴尬地笑着说道：“哪有啊？就是现在没那么多烦心事，干好自己那点事就行了！”
我哦了一声问道：“现在干什么啊？我听说，你不是自己搞工程了吗？”
陶明蓉哎了一声道：“之前是，离开万众后，我老公接到了一个旧城改造的活，我就是帮忙，可工程款太难要了，后来就没再做了！这不就到华川集团上班了！现在就是个资料员，平时看看图纸，做做资料，压力没那么大！”
王万江适时地说道：“陶姐，你是在项目上啊？还是在总部啊？”
陶明蓉回答道：“在总部，不过有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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