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万块，不用你还我了，说实话，这点钱不放在我眼里。”
“钱是要给你的，不管你在乎不在乎，不然我不踏实。”
何东硬邦邦地：“你穿上衣服，把账号告诉我吧。”
“真不用你还！这样，以后我找你做推拿，免费行不行？反正，我真心跟你做朋友，要不不会这么大方。你要知道申婉很不错，好好培养，以后可以带来很不错收益的。”
杨秀如说了一大串，语气里带着诚恳。
虽然还是跟利益挂钩的诚恳，但何东心里头听着却不由得感到舒坦。
这个杨秀如，一旦看得起你，说话还是挺好听的。
他点点头：“好吧，也行，就这么定了。你要是想找我推拿，提前一两天打电话给我吧，我会跟你确定一个时间上门服务。”
说着，他的语气里也透出一丝自嘲。
丫的！老子这在部队里学会的推拿术，虽然没用来在社会上赚钱，倒成了类似于攻关工具的东西。虽然有些别扭，但在社会上呆得久了，就明白该低头的时候还是要低头，只不过每个人低头的幅度不同。有的低那么一点点，有的下巴贴在胸膛上，有的额头都敲在地面上。那就不是低头，是磕头了。
而对何东来说，他可以接受的范围就是，下巴离胸膛得还有一段距离。
说起来，他这推拿也算高回报，换来的不是小钱，而是关系和女人们的喜爱。
杨秀如忽然发出荡人心魄的笑声：“对了，亲！那大圣托海，以后还要给我做哦，真的好舒服啊，我现在还回味无穷。还有什么好招数，以后都在姐姐身上使。以后别叫我杨经理，叫我秀秀姐就行了。你在环天公司要是遇到什么问题，解决不了的，告诉姐姐，我一定会帮忙。要是宋扬志容不下你，你就来我这，随时欢迎你！”
何东走出去之后，杨秀如从床上爬起，光脱脱走到落地镜前，盯着那里头的自己看。她双手托胸，来回晃动了几下，忽然叹了一口气。
“毕竟是老了，老了呀！都脱成这样了，那小子居然不动心？也不是不动心，居然能克制住？不，一定不是我老了，是他的意志太坚定。哼，老娘女儿的那几个男同学，十六七岁的小毛头，都禁不住我的诱惑，跟我那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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