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甚至连宫里听闻了,然有问题。
要说是没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皇上不信。
内侍双手交叠贴放在小腹处,低声问,“需要阻止?”
“不用,左右是钱家的事情,”皇上食指点着椅子扶手,“等着看戏就行。”
“朝堂上,该换换血了。”
“是。”
八卦这东西,就跟长了翅膀一样,但凡借点风,就能飞出很远。
比如时清当年被退婚,比如钱大人的庶女身份。
当晚钱府书房内——
钱母沉着脸听下人汇报李芸庆的审讯结果。
至于谣言,暂时还没人敢当着她的面说,钱母还不知道。
“六皇女竟敢对文臣用刑……”钱母手背在身后,“若是李芸庆死在了牢里,她又该如何收场?”
钱母摆手让下人出去,等门外脚步声离开,书房里另一道轻弱女声响起,“钱大人晚了一步,母皇已经让御医去探望了。”
声音的主人从光线昏暗的角落里走出来,抬手将头上的大氅帽子揭开,『露』出五皇女那张病气文静的脸。
钱母眉头紧皱,“皇上对六皇女倒是偏爱啊。”
“算不得偏爱,”五皇女萧婉柳找了个椅子坐下,抬手抵唇低咳了两声,才勉强把话说完,“不过是不想让她这么早就出局罢了。”
朝中皇女们,大因伤病不问政事,能用的只有她跟四皇女和六皇女,再往下年龄就太小了。
而她身体羸弱,不具有竞争力,若是把六皇女踢出去,那不表明了太女位是四皇女的?
不管是朝堂还是皇女,不最后一刻,帝王想的永远是制衡。
唯有她们左右拉扯,权力才能集中在皇上手里。
五皇女看向钱母,“想要除掉李芸庆现在已经晚了,钱大人真正要做的就是尽快把关于孙大的一切痕迹抹除掉,莫要被四抓着什么把柄。”
“这事我知道。”
钱母坐在书案后面的椅子上,面无表情的说,“我倒是没想长皇子横『插』了一手来,头来却能因为一个孙大,轻而易举地把罪名推我身上来。”
钱母冷笑,“他这是要拔掉我安『插』在礼的视线。”
是想把她扳倒。
“舅舅有他自的主意,有他自的打算,只要不触及母皇的底线,母皇对他向来是睁只眼闭只眼。”
五皇女看着掌心里沁咳出来的那点血丝,笑着说,“钱大人,您跟他比不得。”
上次圈地案,皇上公然把长皇子的名字划掉。
长皇子能不知道吗?他自然是知道的。
于是他顺着皇上的心意,借着钱灿灿追求沈郁为由,狠狠地打压了一把钱家,让钱母不得不低调,免得朝堂权力失衡,了时清成长的时间。
只要长皇子没触及皇上心底的那根弦,皇上能容下他。
五皇女攥起手指,抬眸看向钱大人,“时清留不得了,不然你若是出事,她是下一个户尚书,钱世女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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