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
低头看了眼消失的左臂，璧阴脸上流露出不可思议之色，疼痛伴随着屈辱一道袭来，不禁心头火起，猛地抬头看向姜妮妮，眸中满是杀意，嗓音尖锐刺耳。
“我为什么不敢？”
姜妮妮一脸淡然，无喜无悲。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不知怎的，竟已出现在璧阴跟前。
“我要杀了你！”
她这副表情更是令璧阴勃然大怒，右臂猛地抬起，一道恐怖的时光之力疾射而出。
“我拒绝！”
姜妮妮面无表情，抬手轻轻一指点出。
“砰！”
一声巨响之下，璧阴仅剩的右臂瞬间炸裂开来，筋肉混合着碎骨四散飞溅，鲜血如同喷泉般飙得极远。
怎么可能？
一个小丫头，怎么会有如此实力？
倒下的那一刻，璧阴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脑中一片混乱，几乎以为自己正置身梦中。
然而下一刻，她那残破的身躯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远处，断开的双臂不知何时已然恢复如初，衣服上没有一丝血迹，竟是完全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而邬兰馨的身影则出现在她先前站立的位置，与姜妮妮遥遥对峙，神色颇为凝重，美眸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打了小的。”
姜妮妮淡淡一笑，“来了老的么？”
“阿霓。”
邬兰馨凝视着眼前这个十来岁的小小少女，缓缓开口道，“是你么？”
“阿霓是谁？”
姜妮妮面无表情地答道，“我的名字，叫作姜妮妮。”
“如果没记错的话。”
邬兰馨沉默良久，忽然叹了口气道，“阿霓在拜入本座门下之前，本名便叫作姜妮妮。”
“是么？真是巧呢。”
姜妮妮眸光闪烁，意味深长道，“虽然不知道阿霓是谁。”
“想不到你的混沌分身竟然会是这般模样。”
邬兰馨苦笑着道，“既然还活着，为何不与为师相认，反而要对璧阴下此狠手？”
“相认？什么相认？”
姜妮妮摇了摇头道，“吾乃飘花宫弟子姜妮妮，家师名为林芝韵，与你何干？”
“是么？本座明白了。”
邬兰馨再次陷入沉默，许久之后，突然抬头看向妖娆女子斜月玲珑，“阿霓已经取回完整的禁绝体，连我都未必能够胜她，若是你再不出手，先前约定之事，就此作罢。”
“连自己徒弟都搞不定，还要我来替你收拾，这不是耍无赖么？”
斜月玲珑瞥了瞥樱桃小嘴，满脸不爽道，“若是事后不加钱，我绝不与你甘休！”
言语间，她缓缓抬起玉臂，水葱般的食指对着虚空轻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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