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看半晌后，确定地说道，“情报没错，他就住在这儿。”
“我们也只跟到这里。”他身边年轻男人开口，嗓音有种殊沉闷湿润，“陈队说，只要确认对方是普通人，咱们就得马上停止监控行为......”
“只跟到这里有什么？”发少年执拗地说道，“万一他就天天在外做些普通人该做事，那我们岂不是一直都抓不到他把柄？我们该监视他在家里都做些什么才对啊！”
“你还想在他家里安装摄像头或者窃听器吗？别想，咱们局里不会批准。没有证据之前，任何擅自行动都是越线。咱们已经踩在处分底线上反复横跳。”男人拒绝他。
发少年看不惯他这副要不活样：“我说你不积极点！这是队长有关线索！队长在世时候对咱们那么......他那么久，难得有点关于那个驭鬼者线索，我们至少该亲自逮住他吧！”
年轻男人沉默片刻。
“如果真要盯梢，那咱们最是住在他家对面。”男人说道，“勉强看清他在做些什么。”
“那咱们就搬进去住！”发少年一拍腿，干脆地决定，“反正我是未成年，局里不克扣我假期。我这次一次『性』请半个月假，就不信揪不出一点破绽来！”
年轻男人叹口气：“你不知道这里租金多贵么？”
发少年不为然：“再贵贵到哪里去？”
“也不算很贵。”年轻男人说，“也就你每月工资打个持平而已。”
发少年：“......”不、不是吧？他还打算攒攒钱买个最新vr游戏设备来着。
他微微翻个眼，眼瞳居然是金『色』：“算，豁出去！租就租！”
两人花半小时联系上公寓经，却听说他们想要楼层已经全部人给买下，现在属于私人物产，他们无权对外租赁。
发少年不信邪，追问一句买家是谁——只要知道对方名字，他们总有办法让对方把房租给他们一间。
公寓经提到这一茬儿就笑得合不拢嘴，慢悠悠地说，那个买家原本只在小区里买一套平层，但一直空置，最近才搬回来住。因为这个住户喜欢安静，所他就把自上下两层正对面看见两层全给买。
发少年：“......”
他忽然感觉有些牙疼。
那几层楼就住一个人——那个壕无人『性』住户是谁，简直连猜都不猜。
年轻男人显然也无语，他看向少年，说道：“看吧，我就说监视这套根本就行不通。”
“那咱俩也进不去啊！”发少年一摔望远镜，“我天赋是‘化蛇’，恐怕还没进小区就当做危险动物给抓起来。你就更别提......”
“不行，我得打个电话给束宴。”发少年说道，“他言灵天赋一向都很使，让他帮个忙就行。”
“你想让他怎么帮我们？让我们原地暴富？”年轻男人耷拉着眼皮问道。
“想什么呢你......”发少年嘟囔道，“当然是让他言灵保佑我们——往司青玄房间里塞摄像头时候别发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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