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始终是蓟王——窦褚。
——
柳恩煦这一觉睡得格外好,一睁眼都已接近晌午。
也不知道是昨日太困,还是新换的香粉助眠。
刚坐起身,就看元玖从外面走了进来。
穿着一身丫鬟的衣服。
旁边正给柳恩煦上妆的秀月,见柳恩煦将眼睛落在了元玖身上,笑着打趣:“元玖姑娘想做王妃的侍婢,一早就从我那拿了套衣服。可这衣服穿她身上,味道都不一样了。”
听秀月这么一说,柳恩煦也颇为赞同的点点头。
怪不得被窦棠一眼瞧上,连女子都忍不住多看她两眼。
元玖端着水盆走上前,听到秀月打趣,笑着回应:“秀月妹妹别打趣我了,我只想为王妃尽一份心,还怕王妃嫌恶呢。”
见元玖不似昨日那般心惊胆战,柳恩煦也宽慰地笑弯了眼:“多了个丫头,自然是好的。以后你倒是能帮衬着秀月了。”
元玖知道柳恩煦不会拒绝,可听她这么说,心里仍然暖洋洋的。
柳恩煦抬眼,看窗外碧空如洗,连心情也好了不少。
开口说道:“秀月,一会吃了午膳,你帮我去送些东西。”
秀月点点头,走到妆奁旁,取了个挂着金锁的小木箱递到柳恩煦面前,问道:“这些都要带去吗?”
柳恩煦看着小木箱迟疑片刻。
随后,从秀月手里又取来金锁的钥匙,打开了木箱。
另一边正给柳恩煦绾发髻的元玖,看到盒子里放了一摞银票还有不少绣工精巧的荷包。
有些好奇,却又不好意思张口问。
柳恩煦倒不避忌什么,从里面取了张银票出来,交给秀月:“这张留着,其他的都换了银子送过去。”
秀月稳妥的收下了银票,应了声。
晌午一过,就独自出了王府。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窦褚耳朵里。
福祥茶楼的雅间里。
叫木七的小中宦跑进门,恭敬地在窦褚耳边汇报道:“王妃的小侍婢刚换了银子,随后去了养济院。”
窦褚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抬手给自己的紫砂茶盏里添了新茶。
木七乖巧地退了出去。
没过一会,雅间的房门再次打开。
一个看似侠客打扮的人,遮挡着口鼻,走进了房间。
和刚才的小中宦比起来,他倒是没那么拘谨。
而是坐到窦褚的对面,放下刻着“洗安”二字的长剑,为自己倒了杯茶。
这把长剑是他的宝贝,只不过名字比他自己的多了一点水。
因为江湖道士曾说,冼安命里缺水。
冼安用断了无名指的右手,递给窦褚一张字条。
待甘茶入口,才说道:“这几个人住在临城偏安,还有两个在京郊,少主见机行事。”
窦褚接过字条,随意瞟了一眼。
之后,从容不迫地卷成了卷,塞在扳指上的暗孔里。
“腿又不行了?”
冼安将头上的蓑笠也摘下,露出一张黝黑的脸。
他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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