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王董……”
宣传总监还没等把事情问清楚。
抓鱼直播董事长就直接说道：“一切按照吴东说的去做，至于费用的事情，一个亿以下不需要请示！”
“好……好的！”
宣传总监这次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大老板的指示都下来了，他就算再不想干，也得硬着头皮上了！
嘟——
嘟——
他第一个电话，打给了某个收视率一直都不怎么样的电视台的小领导。
“喂？周主任吗？我想在你们电视台打个广告。”
“什么广告？这个我有点儿不太好意思说，张辰现在在我们抓鱼直播办个人演唱会你知道吧？”
“这件事你就能做主？我们出多少钱？”
“您看五百万怎么样？我们要求也不高，让主持人念一段词就行了。”
“什么？这就行了？”
挂断电话！
宣传总监更懵了！
这踏马完全跟他想的不一样啊！
正常的情况，不应该是他刚开口，就被对方毫不留情的骂回来吗？
而且！
如果对方不把自己的八辈祖宗捎带上，再说上几句白日做梦、痴心妄想这样的形容词，那都算是自己人品爆棚了！
可！
现在这到底是在闹哪样啊？
吴东胡闹也就算了！
他们董事长胡闹也就算了！
就连电视台的那些人，居然也跟着胡闹？
难道你们的收视率都不要了吗？
此时！
他刚刚打过电话的那名周主任，正心虚的站在负责跨年演唱会的副台长面前。
他疑惑道：“秦台长，咱们为什么要给张辰打广告？这么一来，我们的收视率肯定更低了啊！”
刚刚抓鱼直播的宣传总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给这位副台长汇报工作。
所以！
他才会连请示都不用请示，就直接答应了下来。
那副台长呵呵一笑，反问道：“你觉得就算我们少了这点儿收视率，对我们的影响大吗？”
“额！”
周主任硬着头皮道：“确实不大，毕竟我们电视台的收视率一直都是倒数第几，根本没人在乎。”
副台长冷哼一声，说道：“那不就结了？既然收视率本来就是倒数几名，那我们还争什么？收视率都是虚的，只有到手的真金白银才是真的！”
周主任心里叹了口气。
确实！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副台长说的话确是最为符合他们电视台利益的。
跟芒果台、番茄台那几个一线卫视相比，他们这些十八线的卫视台，最主要的任务并不是收视率，而是创收！
所以！
每天下午时段，他们电视台就会出现一些关于保健养生和不要998只要98的广告！
这并不是因为他们电视台品味太LOW，而是他们真的需要赚广告费啊！
“对了，联系一下五大卫视以外的其他所有卫视，把我刚刚的话给他们转述一遍。”
就在周主任胡思乱想的时候，这位副台长突然兴致勃勃的说道：“要是抓鱼直播的人也找他们的话，能答应就答应吧。”
“啊？这……”
周主任懵了。
答应给抓鱼直播打广告，他可以理解。
但是！
还要帮抓鱼直播说服别的电视台，干这种自毁前程的事情？
那位副台长看了他一眼，一脸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已经迫不及待的看到张辰把五大卫视那些人的脸狠狠打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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