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楚郎,你猜娘娘跟我说了什么?”
“单独找你说的?”
华宓君骄傲挺胸:“那是当然!”
盛言楚与有荣焉,将华宓君狠夸了一顿,华宓君面红如杏,推了一把盛言楚:“正经些!”
“不知道。”盛言楚如实道。
华宓君起身在屋里翩翩舞了两圈,问盛言楚可发现了她有什么不同。
盛言楚瞬间正襟危坐起来,细细打量起妻子,从衣着到发饰,再到——
“耳铛!”
“对!”
华宓君嘚瑟地摸摸耳畔的明月珰,“娘娘说好看的紧,得知是我自己打磨的,还笑着跟我讨要呢,左右我这几天不去西北要在家里陪两孩子,想着打几幅好的耳铛出来送给娘娘,楚郎,你觉得娘娘佩什么样的颜色好看?”
盛言楚接过几块精致的水玉,说了几个艳而不妖的颜色,随口问道:“娘娘没认出你戴得耳铛是玻璃制品吗?”
“没。”华宓君将挑选出来的水玉小心收好:“玻璃不是你那个朝代才有的叫法吗?娘娘怎会认得,她还问我这是用什么东西制得呢,我说是你从西北带回来的水玉打磨而成。”
“娘娘没反应?”
华宓君:“能有什么反应?”
盛言楚翘着二郎腿,语带深意道:“宓儿,若我跟你说宫里那位娘娘十有八.九去过我所呆的世界…”
华宓君楞了下,忙坐到盛言楚身边,狐疑道:“真的假的?”
盛言楚扬眉:“多半是真的。”
双手紧了紧华宓君的肩膀,盛言楚笑了:“为了你家相公性命着想,所以你以后绝对绝对不能在娘娘面前露马脚,到底是外人,若叫她知道我跟她一样去过异世,你觉得她会放过我吗?”
华宓君一下慌了神,刚才的得意顿时荡然无存:“那我这玻璃耳铛还做不做?”
握住盛言楚的手,华宓君急得哭:“楚郎,我、我是不是害了你?”
说着就去摘耳铛:“我就不该戴这个进宫——”
“宓儿!”盛言楚忙拦住华宓君:“你这是作甚!险在你没说玻璃二字,用水玉石做耳铛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只管做,还要漂漂亮亮地做,只是从今往后,你绝不可再说玻璃这个字眼。”
华宓君:“我会注意,你不是担心娘娘会认出这玩意吗?我怕娘娘到时候怀疑上你…”
“认出了又如何?”
盛言楚道:“你和娘既想烧制玻璃,总有一天这些东西都会面向老百姓,娘娘已经看到你的耳铛,难道你现在将这些藏起来就有用?不若大大方方地做,娘娘戴了你做得耳铛,指不定还能掀起一阵明月珰的风潮,但你切记,以后断不可说这东西叫玻璃。”
华宓君将盛言楚的话谨记在心,当金玉枝换上新制的耳铛笑问华宓所做的耳饰可有名号时,华宓君没有避开金玉枝的目光,柔柔地说:“不怕娘娘笑话妾身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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