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李清灵笑看着刘氏，语气很淡的道：“奶奶，我可以发誓，这屋子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就说到发誓这份上了，她总该相信了吧？

　　认真打量了一下李清灵，看她的神情真的没有一点作假，刘氏才甩开李清灵的手，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像是抓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李清灵觉得有些好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要进去，这一次，她又被抓住了手腕。

　　她回头一看，又是刘氏。

　　她不等刘氏反应，重重地一拽，把她的手拽了回来。

　　当着刘氏的面，也轻轻地拍了一下被刘氏抓过的手腕。

　　这样打脸的动作，让刘氏的脸都青了，只是想到她想要问的事情，她又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小灵啊，方才坐马车来的那位老爷，他家是不是很富贵？柳之墨是怎么认识他的？”她一看那位老爷穿着就跟他们不一样，他那个派头就像个有钱的老爷。

　　难怪柳之墨有钱起了这么一栋宽敞又漂亮的屋子，原来是攀上了一个这么有钱的老爷。

　　要是儿子也能攀上他，那她家是不是也能起一栋这么宽敞的屋子了？

　　想到这里，刘氏的心头都变得火热起来了。

　　李清灵一眼就看出来了，刘氏打的是什么主意？她无辜的耸了耸肩膀，“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奶奶你要是想知道的话，你可以去问一下之墨哥，他或许会告诉你。”她不想在跟刘氏在这里攀扯了，就找了个借口，“奶奶，我正忙的时候，就不跟你在这里闲聊了，你去坐席吧，爷爷在等着你了。”她指了指刘氏的后面，等刘氏回头时，她转身就走了。

　　她走到平时招待客人的堂间，还没进去呢，就听到李来富讨好掌柜的声音。

　　她无言地翻了个白眼，撩开帘子就走了进去。

　　掌柜也看到她来了，就叫了一声小灵姑娘。

　　李清灵也笑着跟掌柜打了一声招呼，在柳之墨的下手坐了下来。

　　李来富看了眼李清灵，眉头就皱了起来，用一副他是客人的语气开口道：“就是男人谈话的地方，女子家家的跑来做什么？快出去！”这李清灵真的是一点礼数都没有，像这种场合哪是她该来的？

　　李清灵有些好笑地看了一眼李来富，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呢，掌柜就说了，“李公子，我有点事情找之墨跟小灵姑娘商量，麻烦你先行一步，行吗？”他从坐下来，这个苍蝇就在他的耳边不断的嗡嗡嗡的飞着，吵的他头都大了。

　　掌柜原本以为他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了，李来富他会自动地出去了，没想到，他的脸皮会那么厚。

　　“掌柜的，请问你跟他们有什么事情商量呢？他们还是个小孩子，很多事情都是不大懂的，你要不跟我说说，我给你出出主意？”

　　李清灵：“…”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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