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你明白我的意思，福尔赛斯。”

　　通讯的另一头一直在沉默，沉默到如没有福尔赛斯沉重的呼吸声，他们会以为通讯临中断了。

　　“好吧，”福尔赛斯妥协了，“我想你们坦白一切。”

　　“杨是人，只不过他总是妄想自己是仿人，他说他有和仿人一样的宿命。他经常要求我带他去家里的工厂查看。站在隔离的幕墙外，精神游离地哀叹他们悲惨的人。”

　　“黑暗的火焰已经苍白，命力渐渐离她而去，跟他以前见过的许多仿人一样。经典的听天由命。而真正的命……永远不会样认命。”

　　“他很喜欢句话，他一直为自己身为仿人而感到自卑，他认为自己的命简单乏味，从一开始为一个机器人活，他的一举一动都是既定的程序，所有活的目的和意义是最初程序里予他的‘使命’，连他的爱，”

　　福尔赛斯说到里的候，声音哽咽了一下，不难听，他为此悲痛难当，“他把他的爱当成了程序的推动，他可以爱我，爱你，爱他，爱路边任何一个人，哪怕不是人，猫、狗，他梦寐以求的电子羊，都是受到程序的控制，而他身，根不懂什么是爱，他是程序，是代码，是机器人。”

　　修问：“看过医吗？以维诺斯的力，应该可以找到不错的精神科医。”

　　“看过，”福尔赛斯长叹口气，“医说他种创伤后的认知障碍，可没人知道他受到什么创伤，他自己不知道。每当我想起，他毫不留情地说他爱我只是因为我他体内设置了爱他的程序我难过得想挖他的心脏向他证明，他是人类，是活的，体内有血液流淌，和心脏在跳动的人类。但正因为他是人类，我只能呵护他，保护他，人类太脆弱了，尤其是他样苍白瘦弱的少年，他在外面很容易会掉。”

　　修看了一眼沈凛，沈凛读懂他眼神里的意思，比了个仿人的手势。

　　修又问：“为什么要他做那么多仿人替身？”

　　“要提起他的第二个精神疾病，他有严重的自杀倾向。他总是想各种自杀手段来寻求命的意义，他说当自己的意识快要从个世界消失的一瞬间，能看到某种绚烂的色彩。他疯了，我知道他疯了。一开始，我做个仿人只是为了记录他的意识，如有一天，他消失在我的命里，我会将个仿人当成是他，是对我的慰藉。”

　　“一个替身。”瑞克斯说，“真正意义上的替身，你会爱上一个仿人吗？”

　　“是的，替身，可那又怎么样？”福尔赛斯说，“我爱他！我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为什么不能得到一个替身？更何况，如他好好活着，我不会启个替身。但有一次，他知道了个替身的存在，为了哄他开心，我启动了个替身。那个下午——”

　　他至今回想起来认为自己的决定和行为非常愚蠢，福尔赛斯说：“那

　　请收藏：https://m.qu70.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