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1_我为表叔画新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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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而定,那徐潜便愿意做些会让阿渔欢喜的事。

  从侄子这里学了一课,徐潜却不想再手软,冷声道:“侯府为炽哥儿庆周当日,老太君亲自去提亲,为我求娶阿渔,曹侯已经应允,并与老太君交换了信物,念及阿渔尚且年幼暂推迟正式下定之期,待阿渔及笄再行三媒六聘。”

  什么?

  徐恪难以置信地抬头。

  徐潜盯着他,肃容道:“不知者不罪,你以前那些念头我不跟你计较,但现在阿渔是我的未婚妻,是你未过门的五婶,倘若你仍不死心,冒犯她冒犯我甚至威及整个国公府的名声,就别怪我对你动用家法。”

  为长辈气势所慑,徐恪头上先冒出一层冷汗,然后才意识到五叔真的与阿渔定亲了。

  原来那日祖母破天荒地出门做客,赴曹家之宴,是去提亲了。

  怪不得五叔三番两次阻挠他与阿渔亲近,原来她早成了他的准五嫂。

  徐恪无法接受,也无法再面对五叔,白着脸离去,脚步仓皇,失魂落魄。

  门外,吴随看着少年郎跌跌撞撞地逃了,啧啧地摇了摇头。

  这就心碎了,若是不死心,将来夫人进了门,看到五爷与夫人如胶似漆,六公子得难过成啥样?

  国公府里的事情阿渔无从知晓,而且,在理清她该如何与这个徐潜相处后,阿渔也不再终日盼望与徐潜见面了。

  眼下,她有更要紧的事要忙。

  阿渔想查清楚上辈子大哥与袁家的恩怨。

  都说大哥醉酒调戏了同僚袁胜的望门寡弟媳,可阿渔从父母一次闲聊中得知,大哥酒量惊人,曾经十几个侍卫连起来与大哥拼酒,最后那些侍卫们都倒了,大哥却只是喝红了脸,照样能单独上马回府。

  既然如此,并不好色的大哥怎会去调.戏别人家的寡妇?

  阿渔原计划阻止大哥年底别去袁家吃席就能避开这桩麻烦了,发现这点后,阿渔觉得还是从根子里解除隐患最好,否则大哥哪天再去袁家,依然有卷进祸患的危险。

  阿渔先让宝蝉想办法打探袁家的情况。

  宝蝉人脉广,花了三天功夫就打听清楚了。

  袁家祖籍泰州,袁胜、袁凯兄弟俩父亲早死,全靠母亲袁老太太将兄弟俩抚养长大。兄弟俩身体健壮,脑子也灵活,哥哥袁胜少年参军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练就了一身好本事,几年后被提拔进京为官,还结识了曹炼这种世家子弟。

  弟弟袁凯靠着哥哥的军饷做了些生意,赚了不少钱,后来经嫂子苗氏介绍,与苗氏的表妹季鸣凤定了亲。

  然就在两人要成亲的当月,袁凯与一群狐朋狗友打马球时不慎落马,被骏马踢了脑袋,抬回家没等郎中赶来便一命呜呼了。

  准新郎官死了,季鸣凤想退亲,但季老爹与他后娶的填房舍不得这门好亲事,加上袁老太太非要二儿媳进门替她可怜的次子守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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