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极少针对她。
与林安默争辩时费桃至多责备林安默胡言乱语,也不针对她。反而替她打抱不平。
此女行事倒也坦坦荡荡。
花翥本有心与费桃相交,却不想莫名其妙结了此种奇奇怪怪的梁子。
偏是想着眠舟那声“欢喜”,又怎都生不了眠舟的气。
事态平静了三分。
文修语终于缓步行至花翥面前,拱手,行礼。
“见过花将军。”礼后,眸中冷意不曾消减分毫。“可真如那位游侠所言,花将军便是在下那位旧识?”
“修语哥哥,多日不见。”
文修语叠放在身前的手颤了两下,面色如常,一脸云淡风轻,道:“与记忆中不甚相同。细看却又是旧识。一别竟十年,今日见将军披坚执锐,潇洒自如,颇感欣慰,更觉悬在心上的那块顽石化作齑粉,为流年所获,烟消云散,很是欣慰。”
花翥盯着面前这人。
说话有礼。
行止有度。
他是记忆中那人,却又不似记忆中那人。
他而今是靖国的宰相,不过一顿饭却几次三番寻阳啟麻烦的靖国宰相。
花翥收敛久别重逢的欢喜。拱手:“乱世重逢,甚喜。”
如此便可。
“我呸!好你个文修语,说那些文绉绉的话作甚?抱住她啊!亲啊!分明脑中不定已想到了无数龌龊事,却依旧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桃儿呀……”
“父皇,难道女儿说得有错?女儿若是看中了哪个男人,哪里顾得道理,只很不能日日夜夜亲亲抱抱、生生世世永不离分。何来兴致说这些客套话?做啊!”
花翥努力面色如常。
文修语冷道;“公主。要知礼。”
“是你这个王八羔子让本公主来此的!”
“微臣请公主来此是为了见阳啟的皇帝陛下,看是否能成一对佳偶。”
“你让姑奶奶嫁姑奶奶就嫁?那姑奶奶要睡你你怎么不许姑奶奶睡你?喔,你想睡她。文修语,你可知姑奶奶最厌恶何事?为人需坦坦荡荡,你若是嫌弃姑奶奶容貌,直说便是,非要说青梅竹马相貌丑陋,你这也算君子所为?”
文修语皱眉,盯着花翥的模样,一时也解释不得。
花翥朝前一步,对费桃拱手。“将军。”
听“将军”二字,那费桃面上的怒意却是消减了三分,笑意添了五分。
“将军,本将年幼时曾得一场大病,丑不堪言,后遇师父得以治好病症,方才恢复而今的模样。宰相大人并未胡言。”
费桃怒气渐消。“那你为何不认?为何不扑入他怀中哭?”
“桃儿啊……”
花翥寻思片许,柔声道:“因熟悉,因思念,反而不敢说,不知如何说。何况岁月长,世事变。”
岁月是鸿沟。
她甚至以为他早已将她忘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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