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
“并不是那样，历史上的确有过多次九尾狐族为祸人间的记载，但人类历史古籍中，多数都是虚妄的。”
原羌耐心解释，“妲己是个雄性九尾狐，在商朝时是个非常了不得的术士，也正是因为有了他，商朝才能成为新的霸主。”
白元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不禁瞪大眼睛，“雄性？术士？妲己不是个被进贡给纣王的大美人吗？”
原羌一笑，“每年进贡给纣王的美人也多，偏偏一个妲己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妃，你不想想是为什么吗？”
白元脸一红，静听原羌的解释。
“九尾狐族天生聪敏多思，原型又美艳清丽，人类看不清楚，多以为他们是女子。”
“但聪敏过分又不知自持的九尾狐很多，妲己就是其中一个。自以为能勘破天机，却不知干涉人族历史流转，已经违背天道。”
“九尾狐族也因此受到天地惩罚，全族被打落品阶，不然他们一族，也不会与我们平起平坐，只能做人间妖族。”
白元这才明白，涂山林听到她问“妲己娘娘是你的同族”时，为什么反应那么大。
原羌到底是在人间游走数千年，与白元沟通毫无障碍，甚至让她产生一种惺惺相惜的畅快感。
“目前妖族协会主要管理的就是人间妖族，不可随意现出原形，不可伤害人类性命，更不能借助妖族力量侵占人类资产。”
白元一听，这条条框框的，管得还挺多。
“可是华彰现过好几次原型，妖族协会都不找他麻烦吗？”
愚蠢人类问出的蠢话，让华彰脸一红，褚朝然和玄铁皆不满地扫了他一眼。
原羌啧道，“当然找了！不过咱们龙少主是谁？整个妖族就属他地位最尊贵，你觉得再麻烦，又能麻烦到哪里去？”
白元低头，是我不知天高地厚，还敢相信“王子与庶民同罪”。
原羌一番解释，让白元多少对妖族有了一些了解。
“人间妖族与妖界妖族，具体的区别在哪里？”
白元有那么一点理解，但还是想知道得更清楚，至少也要分析一下，当初的狗妖为什么要吃她。
原羌指着自己，“我们白虎族力量最强，所以我们在军事方面得天独厚。——他们孔雀一族相貌奇美，一向都是占据文化艺术领域。”
“再有鳄龟族，统领海域，在海洋妖族里地位颇高。——至于九尾狐族就不用多说了，智慧诡谲、善弄权术，不管是搞学术还是玩权谋，都有他们的身影。”
“我们四大妖族与人界关系紧密，但与人族通婚还是悲剧连连。一来是人族寿命太短，二来就是无法繁衍生息。”
原羌的话最终还是拐回这个起点，静静地看着白元。
白元一怔，脱口而出，“我不会跟妖族通婚，更不可能跟妖族生孩子。”
华彰黑沉沉的眼神像是一把钝刀，直直地砸到白元身上。
白元一个哆嗦，被原羌护在身后。
原羌叹口气，“我们刚听说龙少主救了一个人类女子时，都在暗自揣测，是不是他终于转变了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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