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挂毯上。
这天晚上,云池没有失眠,陷到萨迦怀里那一刻,他眼皮就无比沉重地坠下去,径直落入了黑甜梦乡。
第二天,窗外晴雪素裹,天光疏朗,云池一觉睡醒,只觉得精神焕发。
他从暖煦浓毛里抬起头,看到萨迦还睡着,忍不住偷偷一笑,捞起滚到自己身上小海獭,轻手轻脚地溜下床,走到厨房里。
早上做点什么好呢?
淘一点米,再泡点豆子,就煮个豆子粥吧!
萨迦睡得沉沉,幼崽回来了,他那颗焦躁不安心顿时有了着落,因此比云池清醒得还晚。
可是,怀里怎么空落落?
他吃惊地摸了摸床榻,却没有摸到云池,大海獭立刻慌了神,他猝然睁开眼睛,左右看看,才闻到厨房里飘来十分熟悉香气。
原来是在厨房……
虚惊一场,萨迦悄悄地松了口气,他跟着走去厨房,想把下巴放在云池肩膀上,却发现习惯放置左肩已经被趴在上面小海獭占据了。
唔,萨迦不高兴地动了动胡须,转而选择另一边肩膀,他亲昵地蹭着云池脸颊,望见汤锅里滚动着粘稠柔软金色谷物粥,里面转动着许多大大小小豆子。
“香吧?”云池笑眯眯地问,同时往里放了一些香草碎。
萨迦点头:“香。”
观察着心情明媚幼崽,经过一晚上心理准备,萨迦迟疑了好一会,还是低声说:“昨天晚上,我想了很久……”
“啊,”云池搅了搅豆子粥,从里面舀出一点,吹凉了尝尝,“怎么啦?”
新米熬粥,果真一点糖都不用放,自带浓稠谷物甜香,豆子也煮得十分绵密酥烂,不错不错!
他又舀了一勺,吹凉了喂给萨迦,大海獭含着粥,犹犹豫豫地说:“我想了——嗯,好好喝啊——我想了一下,就是……我消退趋势,可能止住了。”
云池猛地转头,炯炯有神地瞪着他。
“什么意思?”少年紧急追问,“什么叫消退趋势止住了,你不用死了吗?”
萨迦困扰地揉了揉脸,“死亡是万物归宿,我亦无法得以赦免,只是说,我可能要推迟这个结果了。”
“怎么、怎么会?”云池结结巴巴地问,犹如大清早被自己八百年前随手转发抽奖砸中了一脸,“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啊?是因为……”
他看了一眼小海獭,急忙把它抱着举起来:“是因为它们吗?”
萨迦咬着手掌,点点头,“因为迟来信仰,我神力被再次激发,同时促成了它们出现。这就说明,我远没有走到生命枯槁绝路上,应当还有回头余地。”
云池喜不自胜:“这不是一件天大好事吗!不,等等,你说信仰是从哪里来,不会是我吧?”
“是,是你。”萨迦试图用含糊不清发音,来掩盖自己羞怯,“按照规则,你就是我最后……最后信徒。”
云池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萨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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