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昏迷中悠悠醒转的时候,辛沭正端了一碗汤从门外走进来。我茫然地四下望了望,但见身处的屋内陈设简朴,无非一床一桌一椅,再看天花板,是黄土颜色,连丝毫的装饰都无。
辛沭吹凉浓汤,往我跟前递进半分,道:“喝了。”
我发呆。
他又道:“起来喝汤。”
我继续发呆。
小兔崽子皱了皱眉:“是不是被打傻了?”
我瞪他一眼,重新看回天花板,疑惑不解:“好端端的,她和我小叔也是旧相识,怎么一上来就动手?难道我小叔曾经负过她?”
“不像。”辛沭面无表情地接话,“真那样,应该趁你晕要你命,不会把你像拖死狗一样拖回来。”
我哽了一哽:“那此事说不通啊!毕竟洒家长得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老少通杀,没道理会有例外。”
辛沭冷静地放下碗,准备起身,被我单手一摁,才不情不愿地坐回原处。
“是你嘴太贱,自己找抽。”
我捂住胸口,酸涩凄然道:“有徒如此,不如去死。”
小兔崽子也不安慰我,仍然执拗地把汤碗递到我手里,再次重复:“喝了。”
我闻了闻,问:“什么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滋补壮阳治肾亏的,你敢不敢……”
他话还没说完,我仰头一口灌了下去。
末了我舔舔嘴,双眼放光,道:“还有没有?给为师盛个十碗八碗,放在边上晾着,等会儿回来好漱口。”
话音未落,我跳下床操起重剑。辛沭跟着我站起来,冷冷道:“这么快又去找死?”
我道:“难得有高手过招,不打个天昏地暗,骨头缝里都发痒。爱徒,你就在屋里等为师凯旋,与你好生庆祝。”我豪迈地甩了甩头发,摆出一个帅裂苍穹的姿势来。
辛沭不忍看,只道:“你确定不是让我给你收尸?”
“喂!你这个逆徒!”
我踏出房门,正值大漠里风沙骤起,茫茫之势遮天蔽地。红似火烧的日头悬在半空,周围乌云涌动。女人手执着扫帚,正在打扫孤坟。尘埃去而复来,根本扫之不尽。
许是听到身后脚步声渐近,她道:“苏衍青就这等本事,将你教得如此?”
我感觉被嘲讽了一脸,很不幸福。
涉及武学源宗、师承之意,我不愿多言。重剑立地,风沙卷起长衣飒飒,碎石四溅间,我扬手起招,认真道:“无须多言。智慧与美貌并存,侠义与大胸的化身,苏愉悦,在此请招!”
女人不知是用什么样复杂的表情面对了我半晌,继而缓缓横起扫帚,冷颜以待。
我忍不住道:“别开玩笑了,洒家习武近十年,自问拥有以一敌百、拯救凡间的能力,剑式一流,步法风骚,你要是用一根扫帚都能赢我,我立刻喊你亲娘!”
于是,五炷香的时间后,我跪在地上,表情十分哀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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