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醉心于柳府那迷花了他眼的钱财中,没有太过深究。
最后……自己竟是和一个精怪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吗!?
一想到这儿,张老爷只觉得自己脖子上凉飕飕的,浑身冷汗不断,心底满是劫后余生的后怕。
张志无心和张老爷感同身受了,他满脑子都是张夫人刚才的那番话。
并且努力的回想着,自己记忆里锦娘的那个奶娘究竟长得什么样?
张夫人说的没错,自己从来都不曾关注过那些下人,可……现在却告诉他,他的亲娘曾为了能够光明正大的看自己一眼,都只能靠下跪来恳求一个奶娘的下人之位!?
怎么会这样……
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为何一夜之间,自己几十年都笃定的一切全变了模样?
为什么会这样!?
张志猛地一把挥开身边的下人,惨白着脸,跌跌撞撞的往院子里跑。
长安侧身避让于他,看着这位公子哥单薄的背影,眸光柔和。
其实,他还算得上幸运吧?
至少,知道了真相。
无论如何,能够在自己亲生母亲临死前去见一面,总比最后被拆穿,却什么都没有了要好一些。
那些肢体们似乎对张志都挺有心,看着他跌跌撞撞往里跑,便都顾不得这边的长安,和捏着自己命的狐狸精们,一个个跟着张志跑,边跑边担忧地让相公慢些小心些。
长安看着满地蹦跶的脑壳啊手的脚的,莫名出戏。
她侧头,看着张夫人身边的锦娘和媚儿,不由得再次感叹:张夫人真是个演技派!
从始
至终,她都没有表现出任何自己能看到鬼魂的特质。
也从头到尾没有暴露出自己精怪的身份。
然而,真相都已经探究到这个地步了……就连张老爷都能猜到她狐狸精的身份了,更何况长安呢。
她垂在宽大衣袖中的小手缓缓捏成拳。
张夫人依旧抬着下巴,矜贵又高傲的看着所有人。
长安弯了弯眉,走近一步,软声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图什么呢?”让柳河这个大善人迷了心智,又让柳河的女儿和叫花子结婚生子,最后却鸠占鹊巢自己成为了风光的张夫人……
一听长安问起这个问题,张夫人不由神色一窒。
然后环视了一圈目含惊恐的众人,眼底再次升腾起了昨夜长安见到过的浓郁仇恨。
她长长的指甲紧紧陷进媚儿细嫩的皮肉里,媚儿明明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却还不得不卑微的咬紧牙关生生的忍了。
“你问我图什么?我当然是想要他柳家家破人亡断子绝孙!!”张夫人面色狰狞,快意和仇恨矛盾的交织,使她看上去格外可怖。
“我辛苦修炼成精,与我郎君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本想就这么幸福安稳的一起修成大道……”
“可那柳河!竟就因为他的妻女身子不好,冬日体寒,便高价收购狐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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